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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刚一低头,下巴就撞上了贺楼生的唇。

没错!贺楼生不做人!他平时吃不到豆腐,以至于看到一点豆腐渣都要上嘴来啃!他禽兽!他混蛋!

苗六溪吓得缩在角落完全动不了。

没办法,她只能一边用手掌抵住电梯,一边仰头去看楼层,另一边又在想怎么还不到地方,所以明天到底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终于,顶层到了,两人精准地提前三秒就恢复了正常,只是苗六溪的后颈热得全都冒了汗。

电梯门刚一开启,她就赶紧跑了出去,奈何自己不知道房间的密码,要命,还得等他来。

贺楼生以一本正经地走过来,看了一眼慌里慌张的她,笑道:“密码三个八三个六。”

苗六溪控制着手抖,输完密码赶紧开门跑进去,不料身后那人手臂长得跟不要钱似的,一把就将她揪到手里,随后关门抵墙俯身搞得行云流水。

苗六溪:。

明天还是穿黄色衣服吧,黄色死得痛快些。

很快,他又上嘴了,不过这次没再继续亲脖子,贺楼生的唇是往上走的,因为此时如果往下走可能会有点危险。

他覆上苗六溪的唇,四片柔软相互推磨。

其实苗六溪的内心极为复杂,她百分百是有理智在身上的。

但是,百分百的理智却耐受不了贺楼生的一句温柔,就像他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苗六溪都会因为很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而暂失理智。

又像他此时身上的温度,炙热,并且可以在苗六溪身上相互传输。

以及他散发出来的控制欲。他的手,像一根极具生命力的藤蔓,每一个触摸都能在她的身上扎根、吸附、攀爬,甚至全然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