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忱头疼欲裂,宿醉的感觉确实不太好受,偏生怀里的人还不老实,最后像是终于忍受不了这样无声的撩拨,干脆将人摁进了怀里:“提前演习,嗯?”
许清端猝不及防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心跳倏然一乱。
这次,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缝隙。
演习什么啊演习。
周身空气都染了他淡淡的气息,许清端满脸通红,试图往后退,却被男人的大手托着后腰,退无可退,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几乎缩成了鹌鹑。
“这…不合适。”
“还没试。”
“……?”
似乎是知道她的不解,他皱着眉头,与他一本正经的声音不符合的、不咸不淡的好心补充:“还没试,怎么知道不合?”
许清端回味了会儿,没吃过猪肉起码也见过猪跑。很快反应过来他话里的荤话,小脸几乎红成了柿子。
醉酒的宋先生……
流氓啊。
男人像是天生就比女人适应力强,没有那么敏感的心思,抱着怀里的人,困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这样,许清端完全睡不着。
脑海里全是临来之前,邢宛专门嘱咐她的话。
矜持,不能过分主动。
即使他是她的未婚夫,同床共枕只是早晚的事,那也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更何况,这里还是贺家。
明天早上让人看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