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密不透风的接触,绕是最亲密的事情已经发生过无数次。许清端还是紧张得浑身紧绷了起来,磕磕绊绊的出声:“我…我去拿体温计。”
“不用。”
他更用力将她压向自己的胸膛,汲取她身上的冰凉温度,随着仿若能烫伤人的呼吸,凑近她耳畔低哑出声:“感受到了么,我现在确实是很烫,至于多少度……”
许清端当然感受到了。
整张脸红得几乎能滴血,却又被他桎梏着半点撼动不了。
又察觉到他忽然的停顿,她都大概能猜测后面的话会有多流氓,于是连忙慌乱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你……你别说了。”
这个老流氓。
发烧了还不忘调戏她。
他低哑的笑了,大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薄唇顺势亲了亲她的手心。在许清端吓得连忙缩手的时候,更用力的握住压向他的心脏,继续刚才的话:“至于多少度,老婆要给我量一量么?”
每次他喊老婆准没好事儿,许清端红着脸撇开视线,磕巴着说:“我…我找体温计给……你量。”
“不用体温计。”
“……”不用体温计怎么量?
男人俊脸因发烧染着不正常的酡红,无声的朝她靠近,大手穿过她的五指同她紧扣,又压在深色的被褥上。
细密如雨的吻落在她耳尖上,又辗转而下,绵延至她面颊,高挺的鼻梁似有若无的轻触到她的鼻尖上,痒痒的,又挠人心弦,令她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