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鹰处事桀骜不驯,其弟子刘笛手段下作,段德深以为耻。
“叶小友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张鹰是结丹修士,他的神念也不弱,发现了叶明隐匿的身形已向此地而来。
“张前辈,这黄毒瘴好生厉害,不如咱们另找一处地方。”不远处现出叶明的身形,体外同样有一个澹黄色的光罩把他严丝合缝护在里头。
张鹰嘿嘿冷笑两声,“看来叶小友已经掌握了符器的炼制之法,这黄沙幕比我等所用还要凝厚。”
叶明回道:“张前辈,东西我已经带来了,怎不见徐九良的身影?”他取出一块玉简随手朝张鹰抛了过去,彷佛对符器炼制之法不屑一顾。
张鹰伸手接过玉简,神色颇为诧异,他神识探入玉简查看起来,不一会儿,他放下玉简,澹澹道:“玉简没问题,但上面有禁制,小友打算如何才肯撤去禁制。”
“此话该前辈自问才是,晚辈区区一个紫府修士,在滇南城内拖家带口的,还能跑了不成。”叶明一手背在身后,双目看向张鹰,等他答复。
张鹰老脸一红,随后故作矜持对刘笛吩咐道:“放人吧!”
刘笛从腰间取下一个灵兽袋,袋口对着身前空地一扬,徐九良的身体从一道白色霞光中落在岩石地上,众人只听见扑通一声闷响。
徐九良头上直撞起一个大包来,顿时血流如柱。
叶明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他脸色铁青,打算开口,这时,徐九良已经清醒过来,身体被下了禁制,不得动弹,也不顾头上直流的鲜血,破口大骂起来。
“先祖要是知道,天符门出了你等败类,泉下怎能瞑目,依我看天符门活该没落了,你等手中即使有平天符典……”
段德实在看不下去,纵身一跃,一指封了徐九良口,他接着从腰间储物袋内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些粉末在徐九良头上的伤口上,顿时止住了鲜血,其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
徐九良口不能言,对三人怒目而视,心中愤愤不平,一个修士被人装在灵兽袋内数日,真是平生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