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的事,也从来都能实现。”
他的姿态和语气都算得上心平气和,贺浔却从中品出了挑衅的意味——爱与独占欲交织着无法忍耐的时候,自然是要挑衅的,是要撩|拨对方和自己斗上一斗的。
像一只年轻的雄鸟,他借着斗,向同出一巢的兄弟宣告他擅自定下的所有权。
以前,贺浔就觉得这个弟弟像极了一只雄孔雀。雄孔雀只美在开屏一时,他却美得恒定,不分条件与场合,有不可思议之绚烂,几乎带了勃勃的怒意。
看着扮成黑乌鸦的雄孔雀,贺浔短促地慨叹一声,把满心的嫌恶与忧虑叹了个十足十。
他可以理解他的不正常,却也真的很讨厌他的不正常。
而这讨厌之中,大概有一部分可以称之为“嫉妒”……吧?
夜渐渐深了。
灯火辉煌的夜色里,道路两旁高大的法国梧桐正摇曳出一派川源市独有的摩登时尚的小资风情。
晏容秋从医院的大门走出来,朝停靠在人行道边的车走去,刚要打开车门,忽然就停下了动作。
后视镜里,清清楚楚地映着两个男人的身影。
贺铸和贺浔。
他们正面对面地站在一家咖啡馆外,似乎正说着些什么。
贺铸的怀中,还紧紧抱着一个牛皮纸的信封袋。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尼桑和我愚蠢的欧豆豆……
第29章 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