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曜:“不用你动。”
顾南奚愣了愣。
傅以曜好心地补充道:“你刚不是问我,做那档事的时候,你是不是不用出力了吗?现在回答你,不用你动,所以你包扎好的伤口不会有事。”
顾南奚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虽然暮色霭霭,但也还没到闺房之乐的时候啊。
哦也不是,做这种事情向来是看他心情,想要的时候,他就有办法哄的她答应,还很没骨气地配合他一些过分的要求。
顾南奚看着自己的伤口,有些替它担忧,问傅以曜:“你确定你有那个自制力在中途不伤它?”
傅以曜:“嗯,我尽量。”
顾南奚:“非得现在?在我受伤才几个小时的现在?”
“是谁开始撩人的?怎么?准备撩完就跑?你觉得我这么好说话?”
在这件事情上,她可不敢有那样的误解。
傅以曜什么都能让她,可是就这件事他真是寸土不让,霸道的性格体现无遗。
真是不该图一时嘴快啊QAQ。
顾南奚很识趣地躺到床上,勇敢地开口:“来吧。”
傅以曜嗤笑道:“你觉得你这样,我就不忍心下手了?”
“我可不敢对小傅总抱有如此仁慈的想法,你向来说一不二,想做就做。”
傅以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声线磁性低哑:“有哪一次没让你爽到?”
顾南奚:“……”
论下流,她自叹不如。
别人都说堂堂小傅总骄矜贵气,可是在夫妻这档事上,他说的粗话可是一箩筐。
暮色冥冥,薄雾笼罩着大地,别墅区已经亮起了明亮的灯光。
半明半昧的光线依然将庄园二楼卧室的画面照得清清楚楚。
影影绰绰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之上,缱绻缠绵。
一室旖旎过后,顾南奚气若游丝地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似乎跟之前毫无变化。
所以这个男人是如何做到在这么激烈的情|事里将她的手护得这么好?
傅以曜:“伤口没裂开。”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事后的磁性沉哑,容易让耳朵怀孕。
顾南奚冷哼一声,命令道:“既然喜欢当保姆,抱我去洗澡吧。”
“你倒是会顺杆往上爬。”
“不是你求着我的吗?”
傅以曜纵容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来。
出了这么多力都不累,造物者真是太厚待这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