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一手按在他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好了。”一转眼的功夫,余医生已经将针推进鹤爵左手手背的血管里,用医用胶带固定好,调整了推进器的输液速度,站起身说:“两瓶水吊完后再把药吃了,吴妈,稍后还要麻烦您把针头拔一下。”
吴妈点头,像是对做这种事早就习惯了。
余医生又大概说了几个注意事项,便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了。
吴妈看一眼还在床上黏在一起的两人,把卧室的门关上,下楼去送余医生。
“老公。”叶雪理从他怀里滑下去,盯着他扎着针的手背看,小眉头蹙着:“疼不疼啊。”
他昨天在医院也是被这样扎了好几次,虽然当时他发高烧睡着了,但是睡梦里还是会有刺刺的痛感。
鹤爵似乎是累了,半眯着眼,手臂虚虚揽着怀里的人:“不疼。”
叶雪理能听出他声音里的虚弱,想到老公都疼成这样了自己还任性的坐在他身上,不是更加加重了他的负担,忙坐起身要从他身上下去。
鹤爵不让他起来,又握着他的脖子把人摁在自己胸前:“不要走。”
鹤爵的声音虚弱又沙哑,听起来有种破碎的脆弱感:“不要走宝宝,让我抱抱。”
他从来没有看过鹤爵这样的一面,心里头有酸胀的疼,叶雪理又坐回来,伸手环在他腰上:“老公,我陪你,我哪里都不去。”
鹤爵没再说话,安静的抱着他,暖色的灯光下,紧绷的下颚线条放松下来,像是被春水消融的冰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