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咬碎已经不错了。
纪晨风手指抚着我的侧脸,像是一种无形的鼓励,又像是在无意识地抒发自己过盛的感受。
很好,很好,你做的很好,但你还可以做到更好。他没有言语,但他的动作似乎在表达这样的意愿。
已经很努力了,现在是在挑剔我吗?
不满地一抬眼,与他宛如蒙着一层水光的深邃眼眸对个正着,脊背顷刻像通上电一样,细小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的所有情绪,所有反应都因我而起,他的眼睛里全是我……
或许,应该,可能……我确实可以做得更好。
糖终于融化了,里面是更奇怪的流心。因为味道太难以诉说,我不喜欢,试图吐出来,纪晨风却没有允许我这样做。
他要我完全接受它,而我确实这么做了。
直到那股控制我的力量一点点减小,我撇开脸,呛咳起来,看着地板上那些从我嘴里滴落的痕迹,从这一刻才开始受到冲击。
然而没等我复杂的情绪酝酿透彻,化成恼怒或者厌恶,纪晨风扯过我的衣襟,丝毫不避讳我嘴里的东西,就这样吻了上来。
这他妈……
大脑叫着不要,太恶心了,身体却已经放弃抵抗,在满赋侵略性的激情热吻里高举白旗,早早投降。
翌日一早,在浑身酸痛里醒来。以往只是腰疼腿疼,这次却连嘴都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