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打量纪晨风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反应,赶紧换了话题:“你真的不想继承桑家的财产吗?那可是好大一笔钱。”
吃着面,他头也不抬问:“你想我回去?”
头上风扇吱呀吱呀吹着,带来的凉意相当有限。
“我想你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
双手托住下巴,手肘撑在矮桌上,我忍不住笑道:“你快乐,我就快乐。”
他抬眼看过来,用着十分平常自然的语气问道:“钱不重要了吗?”
我确定他并不是想要讽刺我什么,也没有翻旧账的意思。他就是……想确认一下我如今的想法。
“没有你重要。”我说,“什么都没你重要。”
他眼里涌现出一点笑意,而在那笑意愈加明显前,他垂下了眼。
“还吃吗?”他问。
我碗里的面还剩下小半,实在吃不下了,就说:“饱了。”
纪晨风闻言直接将碗端了过去,把那小半碗面吃完了。
纪晨风上了一个白班加一个夜班,又经历了一场荒唐的绑架,吃完面进浴室洗了澡,出来就回卧室睡下了。
看了眼私募这周披露的收益,与自己做出来的收益作对比,高一些,但不是没有追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