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纪晨风嗓音低哑道。
“睡不着。”我们贴得很近,无需过多言语,他应该就能感受到我的“精神”有多好,“纪医生,地方都换了,半年的约定还作数吗?”
纪晨风被我蹭得也逐渐清醒过来,僵硬稍许,道:“你说呢?”
“你要是问我,那我肯定说不作数的。”轻轻吻他的后颈,说话间,灼热的吐息全部吹拂在他的肌肤上,“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原谅我呢?如果可以,真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看里面是不是从始至终都是你,只有你。”
纪晨风闻言半晌无话,要不是我的手还被他抓着,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挣开他的束缚,身体退开一些,躺平了,故意用粘稠暧昧的语调说话。
“你不想和我玩,那就只能我自己玩了。”
弄出了很多奇怪的声音,都是过去最讨厌的——宛如垂死的病人般细若游丝地叫着“纪医生”,像是哭泣的颤抖嗓音,以及嘎叽嘎叽摇晃的床。
如果这样的诱惑他能忍,我可能需要考虑的就不是他原不原谅我的问题,而是该带他去哪家医院治病的问题了。
憋了太久,加上纪晨风就在身旁,有种别样的刺激,没坚持几分钟我就咬着唇弄脏了手。
我用这只手,碰触了纪晨风的脸。
“纪晨风,我爱你。”大脑充斥着带来愉悦的多巴胺,用着事后慵懒的语调,我笑着再次向纪晨风吐露了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