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每处红的都照料到了。
初恋对他没想法,但受并非如此。
他感受到自己埋在被子里的地方,逐渐膨胀,压得生疼。
初恋上好药后,帮他提起裤子,道了声:“好了。”
可是受去没有起身,仍然把脸死死压在臂弯里,身体微微颤着,像是在哭。
初恋起身去洗干净手,回来时,受仍然死死地趴着。
他以为受这是疼得在哭,不由担忧上前:“要不去医院拍个片吧,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说着他,他握着受的肩膀,将人翻了过来。
刚开始还感受到了一股抵抗的力道,但还是拗不过初恋的力气。
而受翻过来以后,第一个动作是想要捂住了脸。
他眼睛湿润,满脸通红。
睡裤被撑出了弧度,同他眼睛一般湿润。
受逃避地闭上眼睛:“你不要管我,一会就好了。”
初恋安静了好一会,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受几乎无法回答的话:“你为什么会硬?”
太恶劣了,怎么会有这样恶劣的人。
初恋好似没感觉自己的问话有什么问题:“我刚才好像没有任何撩拨你的行为。”
他说得坦然,倒显得是受自己淫荡。
受终于松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试图掩住下半身的罪状。
他坐起身,往后缩:“是我的问题。”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啊。”受小声道。
初恋坐在床边,沉静地望着他,似没听到一样,即没有动作,也没有起身的打算。
受咬住嘴唇,他难堪地忘了初恋一眼。
心里有些自暴自弃,又有点生气。
他想,是初恋自己不出去的,那自己做了什么,初恋也不能怪他。
于是在初恋的注视下,受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他没有看初恋,而是专心的,动作极小,咬着嘴唇地弄着自己。
当着初恋的面,想象那视线落在他身上的,都化作了抚摸。
小腿轻轻颤抖着,脚尖在用力时,无意间踢到了初恋的大腿。
那里的肌肉紧实中透着热度,受又用力地踩了踩,像是接着力道,他仰起脖子,露出颤抖的喉结。
眼尾湿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口中吐出的气息恍如要化作白雾。
他颤抖着,含糊又黏腻地吐出了两个字:“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