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单纯地逃避与他的对话。
自从昨夜,他说让受搬回去后,除了那几声追问,受就再也没说过什么。
包括初恋在这陪床,受想要喝水,也是自己挣扎着起来。
要是想上厕所,便小心地拿着吊瓶,自己前去。
竟是一幅不想再麻烦初恋任何事情,也不想有所接触的模样。
受在抗拒他,用行动,以拒绝对话来表明。
意识到这一点的初恋,并没有轻松多少。
哪怕他昨晚的对话,已有将二人的关系理清的意思。
可当受真的这般表现出来时,他并不能感到高兴。
请了个医院的护工,来公司处理公事的初恋接到了刘佳的电话。
对方高兴地约他出来吃饭,且言语暧昧道:“周意也要来哦。”
初恋皱眉:“你为什么要请周意?”
刘佳:“啊?”
初恋:“我跟周意很久之前就结束了。”
刘佳:“…… 额,可是你不是还在喜欢他的吗?”
初恋:“我们是和平分手,不存在喜不喜欢。”
刘佳:“那你单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等他?”
初恋:“你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刘佳:“……谁叫你老是不谈恋爱,大姨天天跟我诉苦,我这不是着急吗。”
说到恋爱,不由想到医院的人。
初恋说:“那天我朋友,就是梁天在你的生日会上吃了什么?”
总要找出病因,总不可能真的因为一碗鱼汤吧。
提到梁天,刘佳忽然道:“那天你朋友好奇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