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紧张......”苏星桐不自然地蜷缩着手指,“你感觉怎么样?晕吗?”

莫君弈见他欲盖弥彰也没戳穿他:“还好,不是很晕。”

苏星桐还想说什么,急诊的人已经把挂好的号递给他了。没有办法,他只能扶着莫君弈站了起来。

莫君弈有些头重脚轻,但依旧坚持着,并未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苏星桐身上。

两人都心疼彼此,宁愿自己受点苦也不想让对方受罪。

拿着号到了内科,又是抽血又是化验,该走的流程一样不差,莫君弈罕见的虚弱一天之内让苏星桐见完了。

这么一套折腾下来,正常人都要累三分,更不用说病号了。

苏星桐在旁边心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莫君弈抽血化验的时候看见他这样,硬是腾出来一只手揉着他的头安慰道:“哭了就不漂亮了。”

苏星桐原本没想哭,被他这么一说鼻头却是一酸:“我没哭......哪有用漂亮形容男人的,你坐好抽血,别管我。”

最终化验的结果没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一针退烧针和一些药就让他们离开了。

打了退烧针,莫君弈的体温从三十九降到了三十八,效果很明显,但是苏星桐还是胆战心惊的。

回去的车也是苏星桐开的,莫君弈感觉自己好了不少,坐在副驾驶座上还有心调侃:“不知道的见了你这副态度,还以为你老公得绝症了。”

苏星桐立马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莫君弈轻笑了一声,毫无诚意道:“我错了,别生气。”

苏星桐又气又担心,心下却还要压着性子,不敢开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