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桐晕晕的,直接在他怀里摔懵了,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你怎么......”苏星桐蹙眉想说他,却瞟见了莫君弈手里拎的东西——除了给他拿的衣服外还有别的。
苏星桐瞬间警觉了起来,挣扎着要从莫君弈怀里站起来,然而莫君弈虽然只用了一只手抱他,但那只手的力气大得惊人,轻而易举便制住了他的挣扎。
“苏老师刚刚在车上说的什么?”莫君弈低头在怀里人的耳边道,“这是想反悔了?”
苏星桐身上本就没多少力气,被他这样抱着更是软了腰身:“我没想反悔......”
“这样啊......”莫君弈笑着把东西放到了旁边的架子上,“那最好。”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流着,两人洗了有四十分钟才出来。
苏星桐在浴室里已经被治服了,出来的时候攀着莫君弈的肩膀带着哭腔道:“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莫君弈抱着他从浴室走到了卧室,温柔但充满占有欲地将他按在了床头,“但我看见他扶你,我就是不高兴。”
苏星桐抬头看见他少有的神色,晕乎乎的大脑被迷得找不着北了,他抬头用那双带着水色的眸子看向莫君弈:“那你怎么才能高兴?”
莫君弈的眸色相当危险,语气却十分温柔:“你乖一点,我就高兴了。”
可惜在浴室被水汽蒸了半晌的苏星桐已经被酒精浸透了,他乖乖地抬手抱住了莫君弈的脖子:“我乖......那你也要听话,轻一点......”
“好。”莫君弈低头吻住了他略带酒香的唇舌,“我听话。”
可惜大部分时候,男人在这种时候做的保证都是脆弱的草纸,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