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长夜说不出话,他甚至没什么力气抗拒那只手伸进自己的嘴里,口腔被强制入侵的感觉陌生又恶心,甚至还有种诡异的愉悦,他想要出声,池望却咬了咬他的耳朵:“看小夜现在这么虚弱,还是我辛苦一下吧,”
这么记仇的吗。
青长夜下意识咬了咬池望的手指,他用的力气不大,后者低声笑笑后任由他在自己的指腹上留下齿痕。他不怎么费力打开了青年修长的双腿,亚洲人的皮肤触手生温,一点细碎黑发仿佛落在白肤上的鸦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青长夜更适合粗暴些的对待,被他压在地上的美人正毫不客气地盯着他,后者的眼里同样翻涌着某些难以言喻的东西。意识到青长夜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想反过来上他,池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相信我,你会很快乐的。”
“把你交给我,你也会很快乐的。”
“好啊,”混血儿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池望的面容在光下显得英俊又性感:“把我的鸟交给你。”
“……”
“小夜要珍藏好,鸟长大后可以孵蛋。”
青长夜啧了声:“敢不敢要点脸?”
“嗯,”池望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的目光有些狎昵地游弋过青年白皙的双腿,直到落在那片漂亮的地带:“其实我想舔舔鸟巢。”
“……”妈的。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青长夜勉强抬起手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整,他饿的要命。昨晚池望跟个畜生一样听不懂人话,幸好身上除了酸涩外倒是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大概对方在他昏过去后做了清洗。记忆变得越来越完整,他基本回忆起了所有事情。困意再次向他袭来,朦胧中他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门外的家伙嘀咕了一句还在睡,青长夜心说还不是你干的,他懒得出声,闭上眼后又沉入了黑暗。
他的病假和池望的一样长,出院后青长夜给分析组的组长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后者开玩笑说他再不回去副组的位置就要让给别人了,代替克里斯汀的新秘书长得那叫一个靓,长腿翘臀,换身行头就是维密天使。聊到最后青长夜从旁侧击问了问组长关于池望服下的药物,后者明确告诉他这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违禁品,这种药物会让人产生大量幻觉、严重时甚至可以致使暴毙。青长夜边听边记,虽然池望似乎不怎么在意这件事。对方见他打完电话丢来了手柄。
“妈妈来,”池望说:“躺好,带你飞得更高。”
青长夜一愣:“你有零的记忆?”
回来以后池望一直没跟他提过虚拟世界发生的事情,他自己也不怎么想回忆,很多记忆都羞耻又黄暴,把那几个迥乎不同的人格想象成一个人则更让青长夜觉得奇怪。池望边启动游戏机边用温柔得让青长夜毛骨悚然的目光看他:“我就是零啊,青青。”
“……”稍微有点接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