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小三届,辜老师手里活出来的,我们医院真是捡到宝了!”刘啸说完用力搂了搂人家的肩膀。
兰驰阳飞快扫了扫手上的病例,抬头跟小胡医生说:“情况不太妙是吧?”
小胡医生点点头,“伤到了肾脏。”
兰驰阳则担心,要是这个赵恒乾有个三长两短,五姐那儿是不是就更难了?面上却是什么都没露出来,问:“送过来还有一个稍微不那么重的,也在咱们院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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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监护室的尽头是安全楼梯,很少有人往这边来。
谢燎原的声音很轻,“所以,我的方案是不是稍微好一些?”
“你这个就是要我装孙子了?不可能,我的人躺在那儿,我还要等?这件事情我非要他们都赔才行。还有,你想从我这儿挣钱,你就别跟警察站一边,说个话跟警察那边一样一样的,我不管这些,我就要钱。”女子把自己的手机晃了晃,“我打听好了,像这样工地上死一个人,一百个起,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不要跟我说什么涉及刑案,老娘不信这个邪!”
“姐姐,你怎么把这事儿放到开发商和承建商身上去?警察已经跟你说过了,他受伤不是工伤……”
“这我跟你说不着,老娘说得出这个话,就办得到这件事。”
“敲诈勒索罪按照您刚才索赔的数,应当属于数额特别巨大,一旦坐实三年起步……姐姐,您考虑好。”谢燎原怕她走远了,顾总监那边怎么看都不是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