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另一个人推的他呢？”谢燎原一开始就坐在了角落里，这个时候终于出了声响。

“动机？”刘警官在谢燎原旁边，刚才就看他一直子本子上写写画画，在旁边看着看出些门道来。这时候跟上了节奏，问到了点子上。

谢燎原翻开徐警官做得钱胡马的笔录，指着中间一组。

问：到四栋上面去干什么？

答：我们上去是为了看看别人的进度怎么样，工期很紧，提前完成是有奖励的，就上去了……

问：需要看半个多小时吗？看的是什么？

答：看了之后，觉得我们进度跟他们差不多，又觉得上面风大凉快，兄弟三个聊了会儿天，喝水抽烟。

“有什么奇怪的？”刘警官没看出来。

“非常奇怪。”周隽起身把谢燎原手里他记录的调查笔记拿出来，翻到茶馆老板讲得那几页。

“他们三个只要是没工的时候，基本上都在茶馆打牌，打完了之后还会就近去斜对面的红阳饭店，可以说他们的空闲时间都花在这两个地方了。这种楼顶清谈聚会根本就不属于他们的常规活动，非常奇怪了。”周隽翻过来自家的本子，“他们还要去这家飞扬盲人按摩。我顺便报个案，虽然这家店它有两个瞎子技师，但是它还是有□□□□的活动，只是很隐秘……这伙人也是常客。”

光头副所长不淡定了，起身找人去了。

“也就是说，三个吃喝嫖赌惯了的家伙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情，绝对不会往楼顶上去清谈。”

周隽汇报完毕了，坐下之后接到了电话，超小声的跟对方说：“我在派出所，不是不是，是有事情办。对不起忘了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