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晔拍着陆谨承的手,让他不许走来走去,惹人心烦。
医生解开最后一圈纱布,钟晔感觉到刺痛,一时睁不开,过了很久才试着缓缓睁开,但眼前朦胧一片,只有隐约的人影。
“配合一些营养神经的药物,会慢慢恢复的,不要着急。”医生安慰他。
钟晔这两个多月的住院生活磨了性子,现在心态已经放平,他点了点头,“好,谢谢医生。”
在一群模模糊糊的人影中,钟晔准确地指向了陆谨承,弯起嘴角朝他伸出手,陆谨承握住。
医生离开之后,钟晔仰着头说:“我想回长明公寓。”
陆谨承搂住他,“早就布置好了。”
有陆谨承在,钟晔就什么事都不用管,他终于离开了这个憋闷又狭小的病房,刚回到长明公寓,钟晔就循着记忆以及模糊的视线把公寓每一个房间都逛遍了。
一进画室,他就停下脚步,陆谨承从后面抱住他。
咬了咬他的肩膀。
“你之后如果想回首都,也没关系,我会经常过去陪你。”
钟晔笑着捏了一下陆谨承的鼻子,“别使苦肉计。”
陆谨承把钟晔压在小沙发上,亲吻钟晔的眼睛,“快快好起来,我的小饲养员。”
虽然钟晔抗议过很多次,他觉得在画室里做是一件非常不尊重艺术的事,但陆谨承没有理他。
钟晔就一边吃着药,一边和助理沟通脚本,度过了恢复期的第一个月。
陆谨承准备求婚,但钟晔说他现在连结婚戒指都看不清,让陆谨承推迟到他恢复视力之后,陆谨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