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息野小心翼翼地托住柳映微的细腰,搓揉了片刻,生了茧子的手再次滑落到臀肉上,将那两团湿淋淋的软肉分开,彻彻底底地将性器埋在了潮气缭绕的股沟里。
两处刚一贴合,他们就双双闷哼出声。
柳映微爽得眼尾扑簌簌地落下泪来,臀肉剧颤,戳在狄息野小腹上的性器更是直接涌出了稀薄的白汁。那些色情的液体顺着乾元结实的腰腹跌落,很快就洇在了床单上,留下无数道暧昧的痕迹。
“……伐……伐要磨了……”柳映微直挺挺地绷在狄息野的怀里,肉花几经折磨,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穴内更是含了一包喷不出来的吹水,胀得双腿发麻,再不喷出来,怕是人都要晕厥了。
狄息野痴痴地望着他满是红晕的面庞,恨不能将他眼角眉梢的春情都吞入腹中,下身狠狠一弹,竟是重重地抽在了穴口。
过电般的酥麻轰然炸裂,柳映微尖叫着仰起头,身上花香四溢,仿若一泼融化的蜂蜜。
他揪着狄息野的衣领,语无伦次:“侬……侬敢伐敢……敢伐敢肏……”
狄息野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涌动,似是阴雨绵绵,里面藏着的情绪连柳映微都看不明白。
但柳映微虽然看不明白,心中却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狄息野钻了牛角尖,咬着他的肩膀,愤愤道:“我敢不敢?……映微,你说我敢不敢?!你和旁人结契,里头……里头有结!
“……我进去,弄伤你怎么办?!
“……你伤了身子,我又怎么办?!”
最后一句质问,近乎嘶吼。
柳映微呆呆地撩起眼皮:“那侬……侬一辈子伐肏吾?”
“想得美!”狄息野的眼睛又红了,“我会慢慢抹除那个结……柳映微,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我……我一定会把那个人的痕迹抹去的!”乾元说完,再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恶狠狠地吻上去,下身更是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挺弄,每次都不进去,只满怀恶意地在穴口戳弄。
柳映微哪里经受过这般情欲的折磨?
他攀上狄息野的肩膀,欲哭无泪,再怎么想要解释也没了机会,最后勉勉强强被肉根抽出了水,浅浅地吹了一回,然后就在无限的羞愤中昏睡了过去。
往后几日,皆是如此。
柳映微算是到了雨露期,又有乾元在身侧,故而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却也完全得不到满足。
狄息野像是认定了他体内已经和野男人有了结,死活不肯贸然肏进去,一日三碗汤药地给坤泽灌,每晚还变着法子地与他亲热,说是如这般维持着雨露期的体热,最后将原来的结顶开的时候,伤害才会最小。
狄息野有时,是用两根手指拼了命地抠挖穴口,直到他眼神涣散地高潮,有时,是逼着他张开双腿,舔到喷水为止。
柳映微每日跟古时候君王囚禁在宫中的“禁脔”似的,看见的除了狄息野就是狄息野,气恼之余,又免不了心疼。
狄息野忍到额角青筋毕露,眼底满是红血丝的模样,他也是看不下去的。
但这也是柳映微自己种下的因。
他怏怏地软在床上,头一次后悔,为了报复狄息野离开了两年,故意不说真相。
可心里萦绕着的满足,又让他安心。
柳映微知道,就算狄息野的行为在旁人眼里是疯了,他也绝对比乾元更疯。
坤泽不自觉地咬住手指,软绵无力地翻了个身。
卧房的门轻轻一响,是有人进来了。
柳映微并未抬眼——自打他进入雨露期,狄息野就不许他离开房间,更不许下人伺候,一切事皆亲力亲为,此时能进房门的,也只有乾元本人了。
“婚纱改好了。”
果不其然,进屋的是狄息野。
柳映微提起了一些精神,闹着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