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畔炙热的喘息声犹如泉水淙淙,每一声落下时都带着寒意,亦如狄息野冷冽的信香。
狄息野还在语无伦次地道歉。
“有啥额对伐起吾的?”柳映微犯起嘀咕。
明明那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死活不肯将真相说出来的人,是他自己。
“嗯!”只是这念头刚起,柳映微就被剧烈的肏弄顶得惊呼出声。
他甩了狄息野的手指,捂着小腹惊恐地喘息。
“映微……”狄息野黏糊糊地吻着他的面颊,牙齿若即若离地滑过细嫩的皮肤,像是要在每一处都留下独特的印迹一般,跃跃欲试。
“伐要往里……再往里肏了。”柳映微颤颤巍巍地求饶,似乎能隔着小腹,摸到那根在体内肆虐的肉刃,“狄息野,吾……吾会被侬肏坏掉的呀!”
狄息野哄着他道:“不会。”
男人的手也滑落到柳映微的小腹上,覆盖住他的手背,再霸道地将手指塞进他汗津津的指缝:“成结就是这样的。”
“今朝……今朝就要成吗?”柳映微闻言,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方才,他已经尝过被贯穿内腔的痛了,再来一番成结的折磨,他怕是会难受到把狄息野踹到床下去。
狄息野察觉到了柳映微的恐惧,暗暗叹了口气,又着实不爽他的抗拒,便耐着性子缓缓地肏弄了几下,专挑着敏感处碾磨,逼得柳映微扬起细颈,浑身紧绷地吹出水,狄息野方开口:“成结了就好了,以后——”
“侬骗人!”柳映微在高潮的余韵里哭闹起来,“啥额……啥额以后……侬……侬又伐是坤泽,哪能晓得坤泽以后舒服伐舒服?
“……侬……侬花言巧语,就是想肏死吾……
“……痛死特了,侬一点儿都伐爱护吾!
“……前几天伐许吾见人,还……还逼吾额雨露期提前!狄息野,侬……侬过分!”
柳映微想要闹,必然能数落出狄息野一万种不是来。
他含着条肿胀得不住弹动的肉刃,两只手愤愤地在男人身上留下无数道暧昧的红痕,唯独下身乖觉,小穴吐出黏腻的汁水,无论上面的嘴再怎么抗拒,下面都得了趣。
狄息野被骂得灰头土脸,搂着柳映微坐在了床上,大手托着他的臀肉胆战心惊地搓揉,顶得凶狠,心里则七上八下:“今朝一定要成结的。”
柳映微含着水意的眸子立时瞪过去:“啥额?”
“一定要成结。”狄息野咽了口口水,垂下眼帘,不再直视他的眼睛,大手往他下腹一按,埋头苦干起来。
柳映微倒吸一口凉气,感受到在体内冲刺的肉刃再一次往深处探索,恐惧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满足,逼得他浑身痉挛,栽倒在床榻上,唯有被按在乾元精壮腰间的双腿还半架着。
而如此一来,腿间淫态再无遮掩。
只见两条细白修长的腿随着狄息野的动作疯狂摇晃,一朵烂熟的肉花被紫黑色的性器不断贯穿,花瓣外翻,蜜汁四溅,肉刃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泡温热的淫水。
柳映微看了一眼,就羞耻得闭上了双眼,可即便闭上眼睛,自己的穴道被肏开的画面也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
“我的……是我的……”狄息野狠肏数十下,猛地一个俯身,将柳映微死死按在怀中,咬着他的唇瓣粗暴地吮吸。
柳映微心中电光石火间冒出了预感。
要成结了。
属于坤泽的本能让他将腿敞得更开,可恐惧也随之而来。
世人都说,有了结的坤泽才算是和乾元彻底结契。
可世人也都说,成结是痛苦的。
他的肉体与灵魂都将打上另外一个人的烙印,一生一世无法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