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那个烙印是狄息野留下的……
柳映微兀地睁开双眼,视线所及是一片乌黑的短发。
狄息野的发丝戳在他的眼皮上,酥酥麻麻还带着水意。
是狄息野就好。
柳映微莫名安心。疼也好,痛也罢……与他成结的人是狄息野就好。
这个念头刚起,柳映微就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柔软的腔室也更加用力地裹紧了不断入侵的肉刃,汩汩汁水肆意地涌出来。
狄息野似有所感,痴痴缠缠地唤了声:“映微。”
继而再不多言,掐着柳映微的细腰,一边肏弄,一边寻找着能让他舒服一些的姿势,最后终是低吼着顶进内腔,在最深的地方,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微凉的精水乍一涌入,柳映微自是哆嗦着攀上了情欲的顶峰,身前身后同时泄出水来,两条腿打着摆子垂落在了被单上。但狄息野很快就再次将他的腿抬起,闷不作声地换了角度,势要将他的腔室射满。
柳映微头晕目眩地躺在床上,起初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娇滴滴地呻吟,后来,小腹的肿胀就无法忽视了起来。
他吃惊地垂眸,见狄息野没有停下的意思,恐惧再次在心中翻涌:“出去……侬……侬出去呀!”
狄息野怜爱地看了柳映微一眼,吻着他的唇角,低语:“还没好,映微,忍忍。”
“忍忍?”柳映微试图挣扎,软绵无力的手慌乱地挥舞,“伐要射了……伐要射了!”
“……吾……吾吃伐进去,吾吃伐进去!”
“映微!”狄息野胳膊一伸,轻而易举将柳映微困在热腾腾的胸膛间,“可以的,你忍忍,能……能都吃进去的。”
言辞间,射完一波的肉刃又精神抖擞地弹动起来,不等柳映微惊叫,就再次喷出了浓稠的精水。
“啊!”柳映微吓得四肢蜷缩,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拼命摇头,“伐好了,要坏……狄息野,侬……侬出去,吾伐要和侬成结……伐要呀!”
他叫了没几声,就开始无意义地呻吟,纤细的四肢也无力地瘫软开来,唯独小腹还在鼓胀,当真是隆起了明显的弧。
“射完,侬……侬出去,好伐好?”柳映微自知躲不过,退而求其次,哭着撒娇,“狄息野,吾……吾含着精水成结,侬……侬出去……”
狄息野闻言,苦笑摇头,艰难地换了个姿势,将柳映微反抱在了身前。
动作间,浓稠的白浊顺着坤泽发颤的大腿根蜿蜒而下,很快就在红痕遍布的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白痕。
只漏出一点,柳映微紧皱的眉就有了松弛的趋势,他连忙偷偷挪动起翘挺的屁股,想着将更多的精液弄出去。奈何,他身后的乾元早有察觉,暗暗冷哼一声,悍腰一挺,竟是撞得更深,连囊袋都嵌在了湿滑的股沟里,紧接着,又一股浓精喷涌着射进了内腔。
柳映微呆呆地僵住,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待狄息野的大手分别攥住一小团软绵的乳肉搓揉时,他已然晕厥了过去。
但他即便没了意识,身体还在情欲中煎熬,连胸口两颗小小的乳粒都在男人的抚摸下立了起来,下身更是肉花大开,被疼爱到了极度敏感的地步,碰到任何一处,都能激出软绵的呻吟与香甜的汁水。
如此一来,柳映微晕晕醒醒许多次,每每睁眼,也只是在狄息野的搀扶下喝些水,吃些保持体力的吃食,再陷入仿佛永无止境的情事,被狄息野逼着换了无数个姿势,肉穴亦被肏得红肿不堪。
待柳映微真的清醒过来,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
他恹恹地伏在床上,情欲退却,浑身酸痛,连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
但胸口的湿软触感是无法忽略的。
柳映微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用酸软的手推开了埋在胸口的那颗脑袋:“狄……狄息野!”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他才惊觉,自己连嗓音都哑得厉害。
狄息野餍足地抬起头,当着柳映微的面舔了舔唇角:“醒了?”
乾元犹如吃饱喝足的猎豹,背后倘若有尾巴,此刻已经疯狂地摇晃了起来:“映微,我把你说的那条婚纱取回来了……那裁缝人不错,说是怕出事故,定制的裙子一般都做两条出来……这不,备用的又让我买回来了。”
柳映微顺着狄息野的视线往床边望去,果然看见了一条全新的鱼尾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