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以后我到哪儿都带着你。”狄息野乖乖认错,倒是没忘自家坤泽扮演玻璃杯的事,却不敢在对方气头上开口质问,实则抓心挠肺,急得快要疯了。
柳映微为什么会来扮演玻璃杯?
他是第一次扮玻璃杯吗?……不,肯定不是第一次来,先前他们还没相认的时候,映微不是就已经穿上兔女郎的衣服了吗?
那……那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难不成,柳映微是不满意他?
那柳映微满意谁?
不管柳映微满意谁,装扮成玻璃杯,他的大腿都会被别的野男人看去,说不定,连信香都……
狄息野越想,越是暴躁,后颈不知不觉间肿胀起来,继而随着疯狂跳动的心脏突突直跳。
压抑了许久的暴虐情绪随着柳映微慢条斯理的语调,春风吹又生。
“别说了。”狄息野痛苦地按住了后颈。
柳映微一愣,将酒杯中的酒喝干净,抬手戳着乾元腿间肿胀,一字一顿:“干啥额?侬……侬要欺负吾?”
“映微……”
“哼,吾偏伐给侬肏!”柳映微喝了酒,眼窝下泛起一层暧昧的红晕,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肆无忌惮的笑意,“吾……吾湿了也伐给侬肏!”
言罢,双腿一敞,细腰一扭,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映微!”狄息野猛地挺直腰背,双手托住他的臀瓣,咝咝地吐着气,“你……你的信香……”
“吾额信香?”柳映微不以为意,“吾额信香好闻着呢!”
狄息野强压着喷薄的欲望,粗暴地按住了他的后颈:“你的信香……太浓了!”
“太浓?”柳映微狐疑地重复着乾元的话,秀气的鼻尖皱了皱,紧接着面色一白。他扬起脖子,拼命嗅闻,先前的骄纵土崩瓦解,不等狄息野开口,先慌了神:“哎呀,哎呀,好浓……伐好了,狄息野,吾……吾额雨露期……吾额雨露期来了!”
柳映微急红了眼眶。
他的雨露期居然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来了!
柳映微哪里知道,他的雨露期提前全因为方才喝下的酒呢?
那瓶酒是大世界的经理特意吩咐人加了料的,坤泽喝了,直接进入雨露期,乾元喝了,非得和坤泽亲热才能疏解情欲。
经理下料的时候就没想过,今晚狄息野和金世泽会离开大世界。
“啊……啊呀!”柳映微揪着狄息野的衣袖,红着脸打摆子,两条修长的腿来回磨蹭,股缝里的兔尾巴都晃得停不下来了,“狄息野……狄息野,侬想想法子!”
浓郁的花香在狄息野的鼻腔间萦绕,乾元的喉结不断地滚动,燥热的欲望在下腹翻涌。
“映微……”
柳映微耳朵一哆嗦,猛地仰起头:“侬嗓子哪能这样哑?”
“……侬,侬要肏吾?侬……侬烦死特了!”
他嘴上抱怨,但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贴在了狄息野的怀里:“伐好了,真是雨露期,吾……吾——呀!”
柳映微话音未落,忽地尖叫着僵住,半趴在狄息野的身前,臀瓣微翘,半晌,软绵绵地吐出一口滚烫的气息来。
狄息野似有所感,大手在他的后腰上摸索,胡乱揉捏了几下,最后用力抓住了兔尾巴。
啪嗒!啪嗒!
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男人的指缝跌落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