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微的眼泪水金贵,没掉几滴,狄息野就僵住了。
“哭什么?”乾元的语气还有些不好。
他哼哼唧唧:“吾说了,吾伐要在这里挨肏,侬……侬伐听。”
“不在这里,在哪里?”狄息野头疼地问,“映微,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能去哪儿挨肏?”
柳映微哽咽着回答:“回家。”
“回家……”狄息野没好气地将手指整根没入他的穴道,另一只手握住前面精致的性器随意揉弄,“你这样,怎么回家?”
“能。”柳映微要闹,自然不讲道理,梗着脖子,非说自己一个到了雨露期的坤泽能回家,“吾就是要回家的咯。”
狄息野下颌紧绷,全当他瞎闹,两只手不停,抠抠弄弄,很快就把柳映微弄得娇喘不停,穴内湿软,一股又一股汁水喷得玻璃丝袜都沾上了亮晶晶的水珠。
狄息野见状,顿觉喉咙干哑,下腹滚烫一片,再忍不住,将手伸到了腰带旁,作势要解开。
谁料,哭得睫毛上挂满泪滴的柳映微居然看见了他的动作,双腿一蹬,兔子似的蹦起来:“伐给侬肏!”
他白嫩的脚颇为用力地向狄息野胯间踹去。狄息野眼疾手快地一挡,掌心竟传来了不轻的痛感——柳映微当真在发脾气!
“映微!”这下狄息野也有点恼了,“不肏,难受的是你自己。”
柳映微何尝不知道,不给肏,难受的是自己?
他甚至想起没和狄息野重逢时,每每到了雨露期,都得吃洋人发明出来的药,然后白连余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气息就会随着药效的发作,被残忍地从骨髓中剥去。
“难受……”柳映微兀地睁开双眼,急切地搂住了狄息野的脖子,“吾好难受,狄息野,吾……吾难受!”
狄息野刚冒起来的怒火转眼烟消云散,反搂住他的腰:“哪里难受?”
柳映微也说不清,只含糊地重复:“难受……好难受!”
说着,冰冷的泪啪嗒啪嗒地砸进了乾元的颈窝。
狄息野刚插进他穴内的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明知现在硬着头皮肏进去,柳映微或许还能舒服些,到底还是不舍得用强,只耐着十二分的性子,哑着嗓子商量:“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柳映微哭声微顿,含糊地点头说:“好。”
“那先……”狄息野头疼万分,恋恋不舍地抽出沾满汁水的手指,又见柳映微身上的兔女郎服装已经被自己扯得皱皱巴巴,腿间更是破出一个洞来,露出一朵粉粉嫩嫩的花,嘴唇都愁得抿成了一条线,“先穿我的衣服,好不好?”
柳映微得了回家的肯定答复,重又变得乖巧:“好。”
他说着,伸手披上了乾元的西装外套。
清冽的信香顷刻将柳映微笼罩,他团在床上,面色酡红,眼神迷茫,待狄息野伸手要抱自己时,忽而腰肢一软,栽倒回去。
“湿了……湿了呀。”柳映微慌慌张张地在床上扑腾,“狄息野,吾……吾又湿了!”
狄息野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欲望腾地蹿起来,腿间的裤子直接被撑起了一团明显的形状。
乾元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地冲破了缠绵的花香,将柳映微钉在了床上。
“先肏一回。”狄息野灼热的喘息也重回了他的颈窝。
男人将柳映微压在身下,咬牙切齿道:“把水堵住,再带你回家……好不好?”
他的一声“好”淹没在了连绵不断的喘息里。
呼吸缠绵。
柳映微腿上的玻璃丝袜被褪到了膝盖旁,黑色的兔女郎服装也被扯到了胸前。
狄息野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舔粉红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