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彦舒愣了,下一秒他被扛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谢起伸手按住他的后颈,在腺体上肆意揉搓着,那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磨红了。
“碰一下你就不行了,等我咬下去,你岂不是要昏过去?”
谢起不紧不慢道。
说完后,他将厉彦舒翻了过来,张嘴含住了那个腺体的位置。
舌头和牙齿,口腔的热度,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戏弄的时间太漫长了,仿佛是一场漫长的边缘行为。
厉彦舒声音都在发颤:“快点。”
谢起又舔了一下,才抬起头:“你太着急了,哥哥。”
“真咬下去,你会很疼的。”
厉彦舒转过头,用湿润的目光看他:“你什么时候咬下去都疼。”
谢起没再说话,而是解开了他的腰带。
冰凉的裤腿滑至脚踝,厉彦舒深深地趴了下去。
束缚在双手的领带就像缰绳,将他勒住提起。
在他被撞得摇曳时,再次拽着往下,艰难地咽下一切。
书桌沉重地移了位,脚踝泛起红,垫着踩在了地毯上,微微发抖。
快乐的潮浪愈发慢涨,淹没了厉彦舒。
他几乎要被撞碎了,磨透了,他太久没被这么直白的需索,几乎要以为谢起突如其来地迎来了易感期。
在最痛苦又最愉悦的时候,后颈被猛地咬穿,最狭窄的地方也被刺透。
那是厉彦舒最脆弱的时候,如果他是猎物,此刻已经像猎人露出肚皮,等待着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