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薄文笑笑,继续前行:“我做。”
……
这些年乔阿很少睡到自然醒,这几天算是睡饱了。
直到十一点,乔阿才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她大伸懒腰下楼,听到厨房的动静。
一定是贺薄文在做饭。
她悄悄走过去,站到门边。只见贺薄文立在厨台前,正在切西蓝花,光从窗户照进来,铺在他侧身,整个人像镀了层金光。
乔阿头一回见到这么有人间烟火气的小文叔,扒在门口看了许久,直到……
“流口水了?”
乔阿立马站直,手背到身后,微微抬起下巴,装腔作势地往里走:“谁流口水了。”她站到贺薄文旁边,往锅里瞥一眼,“呦,炖鸡呢。”
“鸭 。”
乔阿管它是鸡还是鸭,就是炖了头猪她都喜欢。提了下眉梢,瞄贺薄文一眼:“能吃吗?”
“不能,有毒。”
“嘁。”乔阿各处瞄两眼,目光又回到到贺薄文的手上,他这骨骼分明,又长又细的手切起菜来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
“出去等着,别碍事。”
乔阿本打算约东东见一面,顺便吃顿饭,现在她哪都不想去,就想尝尝这鸭有多难吃:“那你忙。”
贺薄文连个声都没吭。
乔阿默默走出去。
客厅没有安装电视,她躺在沙发上翻今天的报纸。
良久,贺薄文端着食物出来,乔阿听到动静赶紧迎过去,殷勤地刚要伸手接,贺薄文把碗举高:“让开,烫。”
乔阿侧身乖乖让路,她刚要坐下,贺薄文又吩咐:“盛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