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会让你的。”
贺薄文眼里尽是笑意:“好啊。”
事实证明,越嚣张脸越疼。
乔阿把身上带着的压岁钱输光了,还倒欠人家三百。
她不服,还要继续。
贺薄文手搭在方向盘上瞧她:“小赌怡情,要懂得适度,倾家荡产就不好了。”
“最后一局!”
“这就是赌-徒心理,总认为会翻盘。”贺薄文不客气地收下她的钱,“长个记性,以后不能这么玩。”
“你不是说没玩过嘛,骗人。”
“没骗你。”贺薄文慢步走着,“你还没生出来我就会开车了,十几年老司机,你那点小伎俩怎么跟我玩。”
乔阿灰溜溜跟在他旁边。这下好了,钱没了,游戏币也挥霍完,脸还丢光了。
这一波损失重大!
路过娃娃机,乔阿站住脚。
贺薄文转身看她:“又要比?”
“不比了,”乔阿笑嘻嘻凑过来,拽住他的衣服晃晃,“好久没抓娃娃了,手痒痒。”
“哪只手痒?”
“两只。”
“伸出来。”
什么套路?乔阿默默伸出来,想看看他要干什么。没料贺薄文轻轻拍了自己一下。
这一巴掌打得她心神荡漾。
“还痒吗?”
“痒。”再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