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薄文心里默叹一声:“我试试。”
乔阿故意卖可怜,还真奏效了!她憋着笑,把游戏币塞进去,给他让位。
贺薄文个高,得微微屈身,盯准了那只兔子放下爪,以失败结束。
他有点认真了,再来一次,还是没抓上来。
贺薄文沉默地盯着里面的玩偶,皱了下眉头。
乔阿看他这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刚要安慰说这些机器都是有概率性的,就见贺薄文掏出张一百块出来。
他说:“去换点。”
乔阿接过来:“好!”
按理来说,概率设再低,二十多次也差不多可以了。
可他两和这台机器八字不合似的,愣是抓不上来。好不容易在第二十九次成功抓到,贺薄文却上头了。
事实证明,再成熟的男人幼稚起来也是三岁。他居然跟这娃娃机杠上了,把身上所有现金都拿去换了币。
乔阿站在旁边跟空气似的,劝也劝不住。
这一壮举引来了许多小孩,围成个圈看他抓。
每次成功,都惹来一阵欢呼。
游戏厅温度高,贺薄文脱下外套,撸起袖子,手臂筋脉分明,闪亮的摇杆在他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可爱。
乔阿抱着八九个玩偶等在旁边,见贺薄文全神贯注地操作,比看书、工作还认真,被他这劲头搞得有点发慌:“差不多了。”
“小文叔,可以了。”
“我没手拿了。”
“你干嘛跟个娃娃机计较。”
“别抓了小文叔。”
“哎……”这该死的胜负欲。
直到把它掏空,贺薄文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