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会。”
“那不就是了,哥哥平时看着云淡风轻的,其实是个特别执着的人,大概有点心理疾病,跟他的洁癖差不多,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一旦拿不到,就会变得异常偏执,甚至病态。”
乔阿笑起来,想起过去桩桩,确实如此。
“所以你与其担心家长不接受,不如想想怎样抓住哥哥的心。我也不是很喜欢这个钟园,装腔作势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想想从前,不是没有类似的人出现,可都是还没在一起就崩了。哥哥的重度洁癖很难搞的,能接受的少之又少,接受了又能适应并配合的,至今还未出现。”晚文轻轻撞乔阿一下,“别怕,他毛病这么多,除了我们谁受得了。”
晚文安慰人的技术比小迪高超多了,这么一说,乔阿心里还真畅快许多。
是啊,只是暂时在接触而已,还没真正在一起呢。
她松口气:“你和男朋友还有联系吗?”
“少,一周两次电话,大家都很忙,没空闲聊。”
瓦当看到一条德牧,警惕地起身。
晚文揉揉它的脑袋:“坐下。”
乔阿却站起来:“走了。”
“上哪去?”
“回去看着点。”
……
他们已经从餐桌转移到了沙发,乔阿坐在角落边摸瓦当边听那边的谈话。
贺薄文确实没有显现出太大热情,甚至和钟园的眼神交流也很少,且平平淡淡的,毫无波澜。
喜欢一个人才不是这样。
他们没有聊很久,钟园似乎有什么事,要回家忙。
吴美香叫贺薄文送她。
师生依依不舍地告别,吴美香还拿了只手提袋给钟园,里面装了几本书,有些重。贺薄文立在她身后,礼貌性地接过来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