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头,耷拉着脑袋上去了:“不用。”
乔阿发烧了,可能是因为中午那凉水,也可能因为晚风。
撑到后半夜,实在难受,下楼找了颗退烧药服下,又回去睡觉。
……
贺薄文一大早起来晨跑,刘阿姨问他要不要叫乔阿下楼吃饭,他说随她多睡会。
早餐后人就走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刘阿姨已经回去,屋里空荡荡的,各处熄着灯。
贺薄文怕乔阿又跑出去疯,上楼敲敲门,没有回应。
他打个电话过去,却听到铃声在房里响起。
又敲敲门:“阿礼,你在吗?”
他推开门,按下灯,只见乔阿背对自己躺着,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睡了?”他轻声退回去,却听到乔阿喊了自己一声:
“薄荷。”
他停住。
“薄荷。”
“怎么了?”
听声音有些虚弱,他走过去看一眼,只见乔阿紧皱眉头,整个人蜷缩着:“我发烧了。”
贺薄文没有探她温度,下楼找了只体温计,一测量,三十九度半。
“这么高烧怎么不告诉我?”
乔阿头痛欲裂,喉咙跟烧起来似的,没力气答话。
贺薄文找出外套,掀开她的被子,披到肩上:“去医院。”
乔阿手撑着床起身,慢慢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