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乔阿穿着熊猫玩偶服,在给一家刚开业的咖啡店发传单。
忽然,贺薄文出现在视野里。
她立马心虚起来,侧过身去试图躲藏。又想到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笨拙地往另一边走去,继续发传单。
贺薄文跟过去,从她身后绕到身侧。
乔阿僵住了,虽然穿着厚厚的玩偶服,但觉得自己此刻被扒光了似的。她继续装傻,拿出一张传单递给贺薄文。
贺薄文接了过来,抬手要取下她的熊猫头。乔阿吓得往后退,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这下起不来了。
贺薄文伸手拉住爪子,把她拽了起来,刚要开口,乔阿转身跑了。
“阿礼。”
乔阿用尽全力往前跑,可这身行头太重,路人见一大熊猫迈着两短腿快速往前移动,傻憨憨的,逗得很,拿出手机拍视频。
贺薄文还在后面跟着。
乔阿不想这么狼狈地见他,今天快三十七度,她在又闷又热的玩偶服里热得头发全汗湿了,眼睛也被汗水腌得生疼,只能努力眨眨、抖抖,让自己好受点。
她没地躲,看到个公共卫生间,赶紧挤了进去,入门还被卡了一下,差点趴地上。
女厕男人不好进,贺薄文在外面等着,给她打电话,可乔阿的手机在店里放着。
半晌没接,贺薄文站在外面说:“阿礼,出来。”
乔阿干站着,不敢乱靠,怕把玩偶服弄脏,外面的男人还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