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吃完所有食物,像从前一样,没有一点儿浪费。
贺薄文要结账,乔阿抢先递过去卡:“说好我请的。”
从顶楼下去,电梯中间停了好几次。他们两笔直地站到最后面,都冷着脸,一副要去干架的状态。
坐进车里,贺薄文问:“住哪?”
“天豪酒店。”
他轻打方向盘,朝出口去。
路上车流不多,一路通畅,乔阿忽然打了个喷嚏,贺薄文看过来:“冷吗?”
她摇摇头。
贺薄文听她轻吸鼻子,往路边看去:“感冒了。”
“没有。”
“有药吗?”
“没。”
他没再说话,找到一家药店,把车停在路边,对乔阿说:“等一会。”
“不用,我没什么事。”
“准备点,防止需要。”
“那我去买。”说着就要解安全带。
“坐着吧。”贺薄文下车,关上车门,大步往药店去了。
乔阿拿开手,望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苦涩,明明曾经那么亲近的关系,却成了现在这样,连陌生人都不如。
猝不及防又打个喷嚏,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各处扫一眼,没看到纸,打开腿前的储物盒,空无一物,再按开左手边的储物盒,看到半包纸巾躺在里面。
刚取出来,手顿住了。
乔阿怔怔地看着下面的东西,胸腔瞬间翻江倒海。
贺薄文提着袋子回来:“一盒冲剂一盒药丸,回去不舒服就照说明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