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薄文没说话。
“我以为可以转移注意力,可是并没有,我看到山会想你,看到水会想你,看到每一阵风,每一朵云。”乔阿忽然抬起脸,下巴抵着他的身体,两只眼睛黑溜溜的,闪着亮晶晶的光点,“小文叔,你心跳加快了。”
贺薄文按住她的肩膀要往后推,乔阿一分不让,手上更加用力。
“放开。”
“那你先告诉我,你的车里为什么放着我绣的那只荷包?”
即便暴露些什么,即便面对她此刻的质问,贺薄文仍没有一丝表情变化,镇定地回答:“随手放的。”他手下用力,轻松推开怀里的女孩。
乔阿平静地审视他的脸,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透给你。她没有死缠烂打,握住行李箱拉杆,退后两步:“对不起,打扰了,我走了。”
“你去哪?”贺薄文叫住她。
“去凉快的地方冷静冷静,不用担心。”乔阿头也不回,决绝地走开。
贺薄文上前两步,及时停下,没有再跟上去,他握紧拳,走回书房,继续坐到椅子里。
片刻,弓下腰,单手抱住了头,呼吸更深了。
……
两天后,贺薄文点进乔阿朋友圈,才看到她的近况。
照片里的乔阿穿了身蓝色冲锋衣,戴着遮阳帽和墨镜,坐在一辆红色越野车头,背景是鲜艳的风马旗和朦胧的雪山。
还配了行字:来无人区找狼啦。
太不像话了!
贺薄文盯着这几个字,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