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家的干了一瓶白的,拦都拦不住,嘴甜的,哄得哥几个没话说。”老赵摆摆手,“招架不住,老乔这闺女能耐,以后你得管着点。”
“先走了,改天约。”
“行,一块下去。”
三人往楼下去。
老赵晃晃悠悠扶墙跟在后面:“慢点,别磕着。”
走到门口,贺薄文回头:“我送你。”
“别,你走你的,我儿子在路上,一会到。”
贺薄文对门口的服务生说:“麻烦照看点。”
“好,您慢走。”
……
乔阿喝得不省人事,贺薄文见她吐成这样,准备往医院去。
刚放到后座,哇啦哇啦又吐了出来,溅到他的裤子和鞋。这一口出来,人睁开了眼,不清醒地看着他:“小文叔。”
贺薄文抽出纸巾给她擦嘴:“嗯。”
“我把……他们喝趴下了,厉……厉不厉……害。”
“不是说了交给我。”
“酒桌上……好谈事,你……你喝不过……还得我上。”两句话没说,又胡言乱语起来,“不…不许说他,我……能喝……还能喝!”
贺薄文心疼地整理她被酒和口水沾湿的头发:“躺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