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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难受的一次醉酒,以往睡一觉便会好很多,可醒来时胃里还在翻江倒海。头疼眼花,走几步,脚在晃人在飘,整个世界都打转。
昨晚发生什么乔阿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记忆停在和李叔叔掰扯写作的那些事上,往后就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手面上什么时候多了个针眼。
一身酒臭,乔阿简单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出来,头发也懒得吹,乱糟糟耷拉着,垂在太阳下晒。
贺薄文叫她下去吃点东西,见人有气无力地瘫在窗边的椅子里,拿上毛巾走近替她揉头发:“我帮你吹?”
乔阿懒洋洋“嗯”了声。
贺薄文知道她不想动,这里又没插座,直接连人带椅子抱起来,送进卫生间。
乔阿眯眼打趣:“哇,好厉害。”
贺薄文不擅长给人梳头,两次扯得她痛出声,磨磨唧唧完全吹干后才把她抱出来:“去喝点粥?”
“不想喝。”
“少喝几口。”
乔阿倒在他怀里,没吱声。
贺薄文抱她下楼,放到椅子里坐着,乔阿难受地趴在桌上,嘴里一阵苦水。
小米粥煮得有些过,黏糊糊的,摆在面前,一点食欲都没有。她一动也不想动:“你喂我。”
贺薄文没说话,直接端起碗来,舀一小勺递到她嘴边:“不烫。”
乔阿张嘴吃下,甜甜的,放了点糖,她并不是很想吃,但看在贺薄文亲手喂食的份上,勉强喝下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