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薄文打得无聊,摘下眼镜在一旁默默看乔阿这副所向披靡的模样。
她比僵尸有意思多了。
两局打完,乔阿潇洒地扯下眼镜,见贺薄文朝自己笑,收敛些杀气,柔柔弱弱地说:“好吓人。”
“继续。”
“不来了。”她凑过去抱他。
“有摄像头,门卫盯着。”
乔阿环顾四周找到它,故意亲贺薄文一口,然后嚣张地朝它比了两个耶。
紧接着被男人拉去换衣间。
“干嘛?”
“这里没有。”俊朗的脸贴了过来,低声道:“小点声。”
……
九月开学,小夫妻分隔两地。贺薄文不舍得让她来回跑,有空便会飞到北京找她。
乔阿一直在外面租公寓住,也方便两人相聚。每次见面大多是在房里度过,只有吃饭才会出门。
分别的日子,靠视频和短信度过。
贺薄文去广州出差了,也不在家。晚上八点,他们通个视频,持续近两小时。
该休息了,贺薄文要洗澡,乔阿忽然嚎一声:“不许挂,我要看着你洗。”
贺薄文没有拒绝,将手机拿进卫生间,架到洗漱台上。乔阿目不转睛看他脱掉上衣:“哇哦,手机里更性-感了,想摸。”
贺薄文把衣服放好,又回到镜头。
“继续继续。”
男人一言不发,开始解皮带。
乔阿正兴奋着,屏幕黑了,他将视频切换成了语音。
升起的苹果肌逐渐降下来,听到那头的水流声。
“贺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