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何沣笑了一路。
谢迟撞他的胳膊,“你傻笑什么?”
“那个男的叫薛丁清啊。”
“嗯。”
“刚才那女的说我比他好看。”
谢迟无奈地笑了一下,“你是狗耳朵吗?这么小声都听得到。”
“废话。”他得意地笑一声,“未婚夫。”
“干嘛呀。”
“未婚夫。”
谢迟撒开手,“啰嗦。”
何沣大步追上去,拦腰将她扛了起来。
“还在外面呢,放我下来。”
“又没人。”
他扛着她走一路转一路。
忽然跑起来,携着暖柔的夏风,汗湿了衣裳;忽然又停下,勾着颈唇舌相交。
即便知道快要分离,却彼此心谙,没有挽留的话。
能够走一段路,吹同一阵晚风,已经是很幸福的事。
……
谢迟的大床比旗袍店的硬板子舒服太多了。
两人从这头滚到那头,那头又缠到这头。半夜,楼下忽然有动静,是艾拉回来了。谢迟要停下,何沣不听,捂住她的嘴,继续抽-动。
高跟鞋的声音靠近,艾拉上楼了,“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