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是个英国的爱情片,有些枯燥,谢迟没心情认真观看,过去几分钟便开始无尽的走神,直到影片结束。
送她回家的路上,藤田清野不停地与她谈论电影里的女主角,谢迟只言片语地与他搭话,只想尽快回到家里。
藤田清野送她到门口,谢迟转身对他道:“今天玩到这么晚,回去早点休息。”
他牵着她的手,细量她的表情,“我能在你这过夜吗?”
“不太好吧,别人会说闲话。”
藤田清野笑着放开她,“你也早点休息。”
“嗯,再见。”
……
藤田清野没有回家,他去对面前田月租的公寓待了一夜。往后的两夜,他都一直在这守着,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来往。谢迟每天回家后不久便熄灯睡觉了。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深夜。
他快到藤田清野连他怎么上去的都没看清楚,就见一道黑影两下爬上了树,嗖的跳进了她的窗户。
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窒住了,仿佛脖子上被缠了无数道纤细的麻绳,总在濒死之际忽然松开,刚要活过来,又被紧紧勒住,无休无止……
谢迟没有主动找何沣,一方面不大好联系,另一方面怕他担心。前天组织下达命令,让他们刺杀从南京来上海参加会议的日方三名要员,并窃取会议纲要。谢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必须得完成任务,再告诉何沣这件事情,然后安心地去一个僻静的地方养胎,把孩子生下来。
何沣是来给她送荔枝的,他又叫人送了一批过来。
他刚放下荔枝,就来缠着谢迟。
她被磨蹭的痒痒,抵着他的脸笑道:“你就是来干这事的吧,还打着荔枝的幌子。”
“好想你。”何沣抱着她的脖子亲吻,“想死你了。”
谢迟不舍地推开他,“不要,身体不舒服。”
何沣眼里的欲望降下半分,“哪里不舒服?”
“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