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沣拔了瓶盖子,轻笑地看着他,“现在巴不得抽我的筋吧。”
“这些年你我虽大部分时间不在一起,但”小池太一紧皱眉头,收下那些煽情的话语,“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离开战场吧。”何沣坦然喝下药,“掠夺、杀戮,不会有好结果。”他扔了瓶子,郑重地看他,“你们一定会输的。”
……
自打被软禁,谢迟才知道藤田清野每天都要喝中药。
浓浓的苦味又从一楼弥漫上来,谢迟不知他到底怎么了,也从来没有询问过。
房间里所有的利器都被收了走,窗户也被封上了。自打谢嘉兴去世,她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藤田清野刚喝完药就接了个电话,听完后在谢迟房间门口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亮才进来。
彼时,谢迟坐在小沙发上发呆,她一直知道藤田清野在外面坐着,也几乎一夜未合眼。
藤田清野关上门,杵立良久,缓缓走到她的面前。
谢迟抬眼看他,“敢来见我了。”
藤田清野蹲下身,仰视着她,“泷二……该叫他何沣。”他被谢迟冰冷的眼神凉透了心,“他被处决了。”
谢迟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