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底是男人,谢迟弄不过他。
眼看着他就要往自己裤腰伸过去,她拼力地挣扎,蹬得脚边木箱直响。
救命。
谁来救救我。
咣当——
门是直接被踢开的。
何沣一身血,正要去溪间冲凉,路过杂物间,竟听到个女人的呜咽声。
壮汉酒上了头,这么大动静一点反应都没有,全心全意找谢迟的腰带。
何沣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把壮汉拧了起来,一脚踹开到三米外。
壮汉在地上滚了两圈,正要骂,见是何沣,吓得差点失禁,“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这人看上去脾气不太好,腰后别了一把刀,一把枪,穿着黑色短靴,腰间束了条黑皮带,“喝飘了?胆子不小。”
“三爷,您放过我,我错了。”
何沣摆了摆手,不想看见他,“滚滚滚,等会收拾你。”
壮汉跌跌爬爬地滚了出去。
谢迟手仍被捆着,见那人转过身来,吓得往后挪了两下,后背贴到墙上。谢迟看了他一眼,因背着光,看不明晰他的长相。
何沣朝前一步,提起长腿,黑靴踩在身旁的木箱子上,震起轻尘。
他微弓着腰,眉梢一挑,轻浮地笑了一声,“你就是给我大哥抢来的小媳妇?”
“抬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