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麻烦你去拿些擦伤药和纱布来。”
李山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噢,好,等着吧。”
这态度,真豪横。
李山走了。
男人到桌前倒了杯水,“要喝点水吗?”
谢迟摇摇头。
“怕我下药?”他笑了笑。
谢迟打量他一番。此人身体有疾,再加上性格温软,看手下的态度,似乎并不把他放在眼里。昨日那个跳进河里的男子曾说自己是给大哥抢来的媳妇,他口中的大哥应该就是这个人。
看他这房间布置、衣着,地位应该不低,瞧着文质彬彬的,气质不像是土匪。
也许是土匪的亲属?
“你叫什么?”
谢迟没回答。
“我叫何湛。”
何湛端着一杯茶到床边,“嘴唇干裂,再不喝水要流血了。”
谢迟犹疑片刻,伸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别急,壶里还有。”
谢迟放下手,看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拿起茶壶直接对嘴灌了下去。
“慢点喝。”
谢迟放下茶壶,背靠着桌子,“我妹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