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不说她,想起来头疼。”何沣扶额。
青羊子偷乐。
何沣转移话题,问何湛:“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
“上次带回来的药还有多少?”
“不到一半了。”
“补品记得吃,看你又瘦了不少。”何沣夹了块刺少的鱼肉给他,“李山是不是伺候的不行?”
“没有,他挺好。”
谢迟从碗里抬眼,她本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只因何湛太可怜了些,她说:“李山不仅伺候的不行,还动不动甩脸子,饭也送不到位,平时连块肉沫都见不到,每次见到你才恭恭敬敬的,可单独面对他时候一点都不尊重。”
“阿吱。”何湛示意她不要多嘴,“哪有这么严重。”
谢迟不说了,继续喝自己的鱼汤。
何沣无言片刻,“先吃饭,吃完再找他。”
何湛轻叹口气,“这也是人之常情,谁愿意整天照顾一个病殃殃的残废,你不要为难他。”
谢迟默默听着,心中感慨:还真是个圣男啊。
“你们慢吃。”谢迟喝完鱼汤,放下碗,刚要走,何沣把最后一点汤舀了出来,倒进她碗里。
“我已经饱了。”
“撑不死。”
青羊子忍不了了,“我呢!”
何沣应付似的拿着汤勺往他碗里滴了几滴,“喝吧。”
“……”青羊子无话可说。
……
谢迟刚觉得何沣像个人,他就又不做人了。
鸡还没叫,天还没亮,何沣就把她叫了起来。
谢迟困得睁不开眼,被何沣攥着后领往前走,无可奈何地抱怨:“你都不睡觉的吗?”
“睡觉有什么意思,带你玩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