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孩子们在院里玩,何湛跟谢迟进屋,看她作画。
一直到天黑。
何沣提了只鸡进院子,是从山下酒馆带来的,几十年老店,滋味十分不错。何沣特意给谢迟带回来尝尝,没想到刚走近就看到何湛与她坐在一起画画。
手还碰到一块了。
何沣想把她手剁了,他提着鸡走过去,站到窗外瞅着两人,“大哥来了。”
谢迟看了他一眼,不理睬,低头继续看何湛的画。
何湛说:“回来了。”
“嗯,你怎么来了?”
“跟她学画。”
“她?三脚猫功夫。”
谢迟:“……”
何湛:“人家是高手。”
何沣:“别画了,我带了只鸡回来,龚老头亲自做的。”
何湛:“稍等,把这画完。”
谢迟专心看画,一声不吭。
何沣故意叫她一声,“哑巴了?”
谢迟头也不抬。
“阿吱。”
谢迟装没听见。
何沣拿起一支笔砸向她,“装什么聋。”
谢迟没生气,把笔放好,“不吃,画画呢。”
这下何沣心里更不爽了,敢情自己搁这像多余的一样,人家两人在这诗情画意,还十分般配。
他二话不说,从门绕进去,一手握住谢迟的轮椅,直接把人给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