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画幅画送给他,毕竟吃你的穿你的,还用你的人,我也不好意思的。”
“那你应该送给我啊。”
“你想要也可以。”
何沣想了想,“给我画十张。”
“画什么?”
何沣提起她的辫子甩了甩,“画你吧。”
谢迟点头,“好啊。”
何沣笑着放手,“进去继续教吧。”
“嗯。”
……
谢迟身上的伤好差不多了,只是腿上的还未痊愈,用些力还是吃痛。
何沣消停三天,终于按捺不住了,一大清早把谢迟叫起来出去练箭。
没错,是箭,弓箭。
何沣新做了把弓,是丁山送给他的木头,据说价值不菲。
谢迟昨夜没睡好,头疼的很,睡得正香就这么被何沣拎了起来,眼睛都睁不开。
去的不是从前的靶场,而是西山。
山路不好走,谢迟在轮椅上被颠来颠去,头都有些发晕,她抱怨道:“你要练箭就自己去嘛,这么颠怎么走,你推着也累,何必呢。”
何沣突然停了下来,“那你自己站起来走?”
“……”这半山腰的,连个拄的东西都没有,难道要她爬吗?
何沣像是听到她的心声似的,“找两根树枝给你用,撑着也能走。”
“那还是劳烦你推着吧。”
何沣笑了笑,继续往前推。
“现在谁还玩弓箭,都是弩.箭。”
“弩.箭有什么好玩的,弓箭才有意思。”
“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