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子全当没看见,吃完喝完又去盛了一碗,端着蹲到门口继续吃。
谢迟把腿放到另一边,不想碰到他,何沣又死乞白赖贴过来,“那里还疼吗?”
谢迟羞的想打他,还有外人在呢!
她戳着鸡蛋胡乱往他嘴里塞,“你安静吃饭不行吗?”
何沣嚼了嚼囫囵咽下去,“哦。”
他几口吃完了面条,开始催促谢迟,“快点吃。”
一连催了五遍。
“快点,吃完继续。”
谢迟明白他口中的继续是什么意思,下午已经折腾了好几次,再来她非得死在他手里不可。
碗里的面见了底,何沣急吼吼地拖她,谢迟抱着碗不走,“我饿,我还要再吃一碗。”
何沣站在她身后蹭她的背,“吃,多吃点有力气。”
后来,何沣扛着她回到房间,没有再做什么,抱着她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他又开始一顿揉捏,硬生生把她摸醒了。谢迟只觉得脑袋发沉,浑身酸痛,疲惫的眼睛都睁不开。
她如死尸般躺着,一动不动,任他来回翻腾。
……
雷寨抓了个日本女人和两个孩子送上来,寨里很多人凑去看热闹。
何沣正在院子里教谢迟扔飞刀。
他从厨房要了一把筷子来,根根削尖了头,拿起一根随手往远处的笼子扔了过去,“看见没,只要准,力道够,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杀器。”
谢迟愣愣地看着被他射穿喉咙的灰兔子,是上回何沣送来的那只,她一直养在院子里,有时无聊,便会与它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