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瞧不起你,现在更是。”
你瞧不起我是因为你心里没有我。我要得到你的心,我要你只会在我的身下说要我!
——“……可你,连阉人都不如!”
阉人……阉人……重人,你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不,你不是阉人。你可知,为了能让你看得起,我连命都拼上了。
不管你是不是阉人,当我日夜兼程赶到玉城关见到你第一眼时,我汹涌而出、几乎无法控制的欲望让我明白了自己为何一直忘不掉你。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已爱上了你。
你,带走了我的孩子;又拿走了我的心。重人,是你招惹我的。
离开伊重人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看着对方迷离的双眸,翟峰喘着粗气在伊重人的身上摸索,很快,他在对方的肩窝和胳膊上找到了两处箭伤。他把伊重人翻了个身,一道几乎贯穿整个背身的伤痕映入眼底,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伤疤更是遍布伊重人苍白的身体。
伊重人急促地喘息,可还没等他冷静下来,一片湿润舔上了他的背脊。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身体快被某种烈火焚烧殆尽了。
霍峰沿着那条长长的刀伤来回舔舐,一手挑逗伊重人胸前已然挺立的茱萸,伊重人青涩的反应更是激起了他膨胀的欲望。
手掌顺着伊重人精瘦的身体滑下,找到裤绳,霍峰抽开。这一刻,伊重人瞬问清醒,不知哪来的力气抓住了霍峰的手。
“走开!”伊重人脸上的红润消失得一点不剩。
“我要你。今晚。”
伊重人咬牙:“滚开!”
“我要你!”
霍峰脱掉自己长裤和亵裤,叫嚣的雄性欲望赤裸裸地展现在伊重人的面前。伊重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眼里是杀气。
“你要嘛废了我的武功斩断我的四肢,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霍峰的双手抓住伊重人的裤子两边,弯身亲吻他的胸口,暗哑地说:“你是我孩子的爹,我是你儿子的父皇,你我,本就应该在一起。重人,我喜欢你,我喜欢上你了。”
伊重人的身体一颤,下一刻,霍峰毫不迟疑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伊重人的脑袋“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了。
——“王大人。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这孩子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父母双亡,我看他可怜带进宫来。您手下留情,给孩子留点希望。”
——“这不行。阉不干净以后犯了事或是被人发现,我可难辞其咎。”
——“王大人尽管放心。若真出了什么事,老奴自会担当。宫里头现在都不‘验净’了,王大人手下留情,这孩子必定对您感恩戴德。以后他若能进了沪安卫,定报大人的恩情。”
——“不行不行,这孩子模样好,难保不会被谁看上,一旦露馅,我就是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王大人,您行行好,要不是这孩子在宫外无依无靠,老奴也不会让他进宫,您只要给这孩子留点挂念就成,老奴会管好他的,您行行好。您也说了这孩子模样好,若身子再好看点,说不定以后看上他的人还要感谢您的手下留情呢。”
——“嗯……好吧。不过这男根不能留,容易穿帮。你回去这样做……可得记死喽,不然以后胡子喉结长出来,他就等着被凌迟吧。”
——“谢大人谢大人!老奴记住了。”
霍峰盯着伊重人的下身,他的脑袋也懵了。
伊重人的那个地方并没有全部被割掉,不过保留下来的双丸并不成熟,而另外那个部位则是明显曾被阉割过,后来又重新长出来的,有半指多长。
霍峰的眼眶发热。这人总说自己是阉人阉人,其实这人根本就不是阉人,这人只是这里受过伤而已。这人是男人,是真正的男人。
霍峰分开伊重人的双腿,趴伏在他的身上,对着他那个曾受过重伤的部位张开嘴,含住。
“唔!”
陷入噩梦中的伊重人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当他意识到这温暖来自于哪里时,他的脑袋又一次“嗡”的一声,心房被一柄重锤用力敲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