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练了这么久该歇歇了。」熟稔的好似已记起了两人间的一切,邬夜雷一手揽上卓如初的肩,不顾对方的不愿,扣紧,「天都暗了,回去歇歇也该用膳了。」
说着,邬夜雷凑近,深深闻着卓如初身上的香汗,哑声说:「你不是很喜欢我那个醉仙池吗?要不先去泡泡?」
卓如初有些动摇,七年未曾下过山,他都是自己打山水擦澡,那个池子泡起来确实很舒服。
见他犹豫了,邬夜雷继续诱哄:「我叫他们往水里加上有助于你练功的香料,又解了乏又练了功,一举两得。」
卓如初的眼里满是怀疑,虽说听着很心动,但是他不相信这人。
邬夜雷当即露出一副被误解的不悦样,说:「我打又打不过你,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想想也是,卓如初收了剑,没有看到邬夜雷眼里闪过的光芒。
宽大的浴池内,水雾朦胧中,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邬夜雷从后抱着卓如初,一手在他的粉嫩精致上套弄,而卓如初早已瘫软在邬夜雷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低低呻吟。
若说邬夜雷有什么可以压制卓如初的,那便是情欲。动情的卓如初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只能任邬夜雷摆布,而他的身子又格外敏感,只要邬夜雷在他的腰上一摸,他就失了大半的力气。
啃咬卓如初白皙的脖颈和香肩,邬夜雷双臂有力地把卓如初转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接着一手按住卓如初的后脑,吻上他的唇,不许他逃避,另一手则顺势来到卓如初股间被水润滑着的部位。
这个时候,邬夜雷的男性雄风可谓是大振。平时总是对他不理不睬的卓如初此刻却乖乖地任他「蹂躏」,任他为所欲为,那种满足与自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把卓如初带入醉仙池时,他并未想到一切会如此顺利,而在他摸上卓如初的腰、吻上他后,卓如初出乎他意料的没有反抗,还真叫他大吃了一惊。
「好了吗?」舔着卓如初同样敏感的耳垂,邬夜雷在那处打圈的食指缓缓探了进去。
「唔……」卓如初没有回答,闭上眼睛,眉心微蹙。
不过邬夜雷已经得到了他要的回答,若这人还没有好的话,是不会让他这么做的。手指娴熟地在卓如初的体内进出,下意识地就知道不能弄伤了这人,否则这人会十天半个月不理他,邬夜雷的动作异常缓慢轻柔。
池子里的水冲刷掉了沾在手指上的滑液,邬夜雷索性站了起来,直接把卓如初抱出了浴池,带到了软榻上。把卓如初放下的瞬间,邬夜雷就覆了上去,激情地啃咬
卓如初的唇,又直接分开他的双腿,继续之前的动作。
卓如初的呻吟一直是低低的、隐忍的,听在邬夜雷的耳朵里就如猫抓一般地令他欲罢不能。喘着粗气,扶着自己的昂扬慢慢挤入卓如初嫩如处子的后穴,邬夜雷情动异常地在卓如初的耳边一声声低喊:「如初……如初……」
好似回到了从前,卓如初情动的双眸有一瞬间的朦胧。
是在山上的木屋里?还是在山涧的溪水中?那人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一次次地把他带入欲望的狂潮中。
意识模糊,卓如初抬起双臂,第一次抱住了邬夜雷。
刚刚把自己完全埋入卓如初体内的邬夜雷身子猛地一颤,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如初……」犹如从灵魂的深处喊出,下一刻,邬夜雷再也克制不住地抽动了起来。
软榻上,两人抵死缠绵着,卓如初的吟哦始终未停,邬夜雷的「如初」也始终未歇。
连邬夜雷自己都生出了几分混沌,眼前看到的不是有着一头白发的卓如初,而是在简陋的床上、在清凉的溪水中,他就像这样品尝卓如初的甜美,品尝卓如初只为他一人展露的风情。
「如初,我的胳膊动不了了。」
还不到十一岁的他双臂软软地垂在身侧,昨日帮着师父修葺屋舍,从未做过这种体力活的他浑身又酸又痛,尤其是两只胳膊。
已经穿好衣裳的卓如初回到床边,抓过他的左手,在他的上臂一捏,立刻听到了对方的痛呼。
「如初,好痛,今日不练剑了好不好?」其实他昨日可以不做的,可是他又不想如初动手,便做了许多,哪知隔日醒来自己会变成这样。
「我去拿药酒。」卓如初起身走了。
他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没有等太久,卓如初就回来了。扶起他,脱了他的衣裳让他靠在床头。
胳膊很痛,可是被如初的手这样仔仔细细地擦过,他就觉得没那么痛了。药擦好了,他忍不住抱住卓如初,贪婪地深闻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
「如初,你今日在屋里陪我好不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