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棣给我的画上都是一男一女,没俩男的。他说俩男的要被浸猪笼。”
手掌明显的僵硬,莫世遗咽了咽嗓子:“成棣?”
“嗯。他给我看了本书,上面都是一男一女在生孩子的画。他说俩男的能做,但不知道该怎麽做。还说俩男的与什麽礼制不符。气得我差点掐死他。”
双眼微眯,莫世遗摸在月不由脸上的手缓缓下滑,抚摸上他青涩稚嫩的身体。“你去成棣那儿,和他说这个了?”
大大的眼睛眨眨,月不由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闭了嘴。
“不由?”
被摸的好舒服。在对方的注视下,月不由转瞬间就不心虚了。说就说了,那有啥!双手很是亲腻地搂住莫世遗的脖子,月不由更加气鼓鼓了。
“你说,俩男的能不能做?”
“当然能。”眼里是满满的欢喜与不在乎,不在乎别人说什麽。
不甘的双眼瞬间变成了弯月,月不由很不害臊地要求对方:“莫世遗,咱们来做吧。谁敢把咱俩浸猪笼,我就宰了他。我要和你做。”
“……”莫世遗的喉结浮动了几下,在月不由弯弯的眼睛上亲了一口,“好。”
“莫世遗。”
“嗯?”
“你想和我做吗?”
“想,想的。”
眼睛更弯了。月不由很是主动的双腿夹住对方的腰:“快来。”
对方的动作笨拙中带著熟练,莫世遗了然地问:“画上是这麽画的?”
“嗯。”月不由看看自己的姿势,不确定地问:“难道不是这样?”
莫世遗的眼睛更亮了。激情难耐地沿著月不由的大腿抚摸来抚摸去,他哑著嗓子说:“我也是第一次,如果哪里做得不好,你出声。”
“你也是第一次?”月不由的眼睛比莫世遗的还要亮了。
“嗯。第一次。”不介意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无能”,莫世遗贪恋两人彼此间的“第一次”。
哪知,下一刻月不由就嘟起嘴了。
“骗人。”
“不由?”
莫世遗眼里的欢喜没有了。
心窝闷闷的,月不由看著莫世遗唯一能表达出情绪的双眼,很介意地说:“你有儿子。”
莫世遗的眼里立刻有了愧疚,愧疚的他完全没听出月不由话中的“语病”——这人为何如此肯定是“儿子”。
“那不是……我所愿。”翻身,把生气的人抱在怀里,莫世遗的情欲退了大半。抚摸对方紧绷的身体,莫世遗不知该如何解释。
躺在莫世遗的胸口上,清楚地听到他那一处激烈的跳动,月不由诚实地说出自己的介意:“你有过老婆,你和别的女人做过生孩子的事。”
“对不起……”莫世遗能做的只有抱紧月不由。尽管那不是他所愿,但他确实对不起月不由。如果他知道,如果他知道……
“对不起,不由,对不起……”
“有过几次?”仰头,质问。
莫世遗努力回想,认真计算。过了会儿,他内疚地说:“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