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我给你擦。”
“好!”
心境不同,此时听到月不由说“除了我娘……”,莫世遗只觉得心痛难忍。这人除了他娘之外,没人对他好过。莫世遗更加坚定了决心,他要对月不由好,他要宠他、爱他,让他的眼睛时常都是弯弯的。
头发半乾了,月不由心急地从莫世遗的手里扯下布巾丢到床外,然後抱著莫世遗翻身躺下,人在他身上了,他立刻嘟起嘴。
莫世遗的眼里、嘴角都是笑,含住月不由的嘴,他温柔至极地舔舐。分开双腿,让莫世遗可以舒服地趴在自己的身上,月不由激情难耐地抚摸莫世遗的身体,比他壮实了许多的身体。
“唔……”莫世遗,快点。
似乎听到了月不由内心的催促,莫世遗的吻缓缓向下,舌尖挑逗月不由已经挺立的茱萸。双手抱住莫世遗的头,月不由的脑袋左右乱晃,也不知是想把脑袋里的眩晕晃掉,还是渴望莫世遗更深的品嚐。
“莫世遗……”
昂扬的分身被握住了,月不由舒服地连连呻吟。听著他的欢愉,莫世遗更加努力地挑逗他的热情。在月不由的身上留下自己专属的红印,莫世遗张嘴毫无半点犹豫地含住了月不由的精致。
“莫世遗!”
月不由一声大叫,身体瞬间通红。他的叫声和反应取悦了莫世遗,第一次用嘴,莫世遗的动作很笨拙,却格外的小心,生怕不小心咬到月不由。
“莫世遗……莫世遗……生孩子……生孩子……”
月不由的眼睛都水汪汪的了,嘴里下意识地喊著,两腿磨蹭莫世遗出了汗的背脊。那个地方被人温柔地含在嘴里,月不由的心窝涨得满满的,眼睛也涨得满满的。
在性事上月不由堪称单纯,听他声音里的压抑越来越明显,莫世遗轻轻舔了下那粉红的菇头,直起上身。像变戏法一般从枕头边摸出一个小瓶,这是他信上让成棣帮他带来的。成棣走的时候一脸的贼笑,他自然看出来成棣在笑什麽。不过他没有告诉成棣这瓶药是要给他用的。
跨坐在月不由的腰上,莫世遗从瓶子里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後穴,月不由看著他的动作眼里浮现不解。一手抓住莫世遗拿瓶子的手,他问:“那是什麽?”
莫世遗眼里含笑地说:“第一次,我这里会很紧,会弄疼你。”
第一次,很紧?弄疼?月不由眨眨眼睛,怎麽听著不对劲呢?他立刻又问:“你往哪抹呢?”
尽管莫世遗三十好几的人了,但这种问题他也难以启齿。亲了月不由一口,他拉著月不由的手摸到自己要被润滑的地方,暗哑地说:“两个男子做生孩子的事,就是从这个地方。我已经洗乾净了,不脏的。”
不对啊!
月不由瞬间抽回手,一脸的怒容。
“你什麽意思!”
莫世遗眼里的笑消失,不明白地问:“怎麽了?怎麽突然不高兴了?”
“你还问我怎麽了!”抢过莫世遗手里的瓶子,月不由气鼓鼓地说:“你答应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居然出尔反尔!”
“不由?”莫世遗是真糊涂了。
月不由指著那瓶药说:“这是给我用的你却不给我用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你根本就忘不掉你老婆你根本就是骗我的!”
一口气不加半点的停顿,月不由的眼圈都红了。生气地推开莫世遗,他掀开床帐就要下床。
“不由!”
一把抱住月不由,莫世遗糊涂万分:“不要生气,我没有骗你,我只想跟你做生孩子的事。那个女人的事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骗人!”月不由扭头,腮帮子鼓鼓,“你如果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为何不给我用这个却给你自己用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做!”又是一鼓作气说完,月不由很伤心很难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俩男的怎麽做生孩子的事我都问过波松了!”
这人是不是误会什麽了?把月不由拖回床上,莫世遗亲亲他的脸颊,耐著性子解释:“不由,你既然知道两个男人要怎麽做生孩子的事,就应该知道我刚才是在做什麽。我想给你,把我自己给你,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骗人!你明明可以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却不愿意你就是还想著那个女人你就是不想跟我做!”
月不由的眼角有了水汽,却很是倔强地紧紧抿著嘴。莫世遗的头有点晕,他用力从月不由的手里拿过那瓶药,把盖子盖上。吐了几口气,不管怎麽说,他先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不由,你想我怎麽做,我都听你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严重了。挣脱开莫世遗的怀抱,月不由推开他:“不用勉强!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想跟我做生孩子的事就直说我月不由男子汉大丈夫又不会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