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刚成亲。”柳溪枫咧开嘴角轻笑道。
“看得出,这位公子身怀有六甲了吧。是个男孩子吧。”老人又道。
“你怎么知是男是女?”沈风洛扬眉道。
“人常说,肚圆为男,肚尖为女,看你肚子圆润,有福之相必定为男。”老人笑道,眉目和蔼。
“借你吉言。”柳溪枫看着他面上露出一抹欢快的笑容道:“听你老这么说,想必也是子孙满堂了。”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人把细巾搭在身上拉过一张小凳子坐下道:“一子一女都是前年出嫁,女儿倒好,一举地男,家中倒也能说上话。可怜的倒是我那儿子,富贵人家又为人旁室,怀了一次却又落了,自始落下后病,未能再有,地位也就……这又逢涝灾也不知他最终怎么样了。我就想着摆个摊子,哪天他要是回来了,还有口饭吃。”
老人这般说着,眉目慈祥,并未有怨天之色。沈风洛听了心中有了纠结,到底有些吃不下了。
一旁的柳溪枫倒是淡淡一笑接过话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儿外子想必极尊爱他,必定不会让他受委屈。”
老人听了面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说了这么多大抵是想有个人这般告诉他吧。
看着老人又忙活了起来,柳溪枫眉眼弯弯喝下碗中汤水,而后起身付钱,临走老人热心道:“二位公子是好人,我一个粗人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两人相处生活,难免有些磕绊,过去就好了,切要体谅着啊。”
柳溪枫点头道了声:“我知。多谢老丈。”老人听了朗声一笑,很是开心。
回去时,沈风洛有些沉默,而后叹息。老人经历这么多,心事还是如此清明,倒是难得的明白人。
柳溪枫一直看着他,未曾多说什么。
二人这般沉默,刚走回院中,忽见柳溪然神色悲喜的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方信笺。
柳溪枫眯了眯眼睛,那信笺极为眼熟,是他经常飞鸽传书回家的宣纸。只是不知为何信鸽落在柳溪然的手中,也不知父亲信中写了什么,让他神色如此丰富多彩。
作者有话要说:╮(╯▽╰)╭嗷~~那啥,今天点有点背,六点下班回来挤公交车,结果鞋子打滑摔了个马大哈,最繁华的市中心,我做了件这么震撼的事,双手红肿,脚破了,内牛,算是消灾了。
所以偶打算今日偷懒,早睡,内牛明天还要上班,嗷~~内牛~~痛苦,╮(╯▽╰)╭,明天抽空尽早更~~不让大家久等,O(∩_∩)O~,那啥真是不好意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