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骁郎在床上慢慢睁开惺忪睡眼,想翻个身继续大睡,只动了一下,忽然脸色一变,拧起剑眉。
好疼。
昨天实在太疯狂了,这海水里面一定掺了春药,不然他怎么会神志不清到shou-xing大发,和古博英不怕死的在海里做得天昏地暗。
到底,射了多少次?
自己竟然靠摩擦着船木,就能在一向最害怕的深海里呻吟着频频she-jing,叶骁郎一想到这个,脑海里就浮现出自己在水里被古博英从后面贯穿,还吃了春药一般地发情,扭动身体大声呻吟的丢脸样。
纵欲的后果,就是屁股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发烫。前面的地方,也疼疼的。
一定蹭破皮了吧?
绝不能让古博英知道,不然他一定会拿这件事取笑自己。
「简直就是无耻!」张少倾的声音,忽然从舱房另一头愤怒地传过来。
连张少倾都知道了?
叶骁郎骤然一震,拖着发疼的身体从床上霍然坐起上身,悄悄探头一看,不禁吃惊。
房里还另有他人。
靠窗的书桌旁,站着张少倾和司徒鹰,古博英则坐在椅子上,三个人脸色难看。
「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惹我们逍遥堂,要知道是哪班兔崽子干的,我司徒鹰一定宰了他们。」
原来正在讨论堂务。
「放心,很快就会有消息。我们已经向各帮派放出风声,悬赏这群偷袭北堂的混蛋。真不是东西!北堂大部分都是老人孩子和女人,亏他们也有脸下手,有本事,怎不来动总堂?欺软怕硬的畜生!」
「阿倾,不要废话了。」
「老大……」
「北堂被偷袭,是因为岛上刚刚到了大批粮食,这群人是冲着粮食去的。你与其在这里跳脚骂偷袭的人,还不如想想怎样解决粮食的问题。」
听老大指出最急切要解决的问题,司徒鹰和张少倾的火气好像被当头淋了一桶冷水,整个人安静下来。
北堂上最近收留了大批逃难百姓,口粮需求倍增,在各分堂筹了一阵子,才把这批粮食筹齐,原想着至少可以支撑三四个月,没想到遇到一群不长眼、不要命、外加不要脸的无耻海盗。
一定要尽快重新筹粮,不然这些老老少少怎么过冬?
「老大,我看过库存,横无岛上还有一点储量,本来是给大船队准备着以防万一的,现在只能先运去北堂了。」
「有多少?」
「全岛的人,够吃二十天吧。」
「不够。」古博英沉声说,「司徒,立即再派人到内陆买粮。」
「是,老大。」
「失掉的粮食还是要找回来,我们要逼得那群人无法把粮食出手。阿倾,你往各处再发一条消息,逍遥堂不但悬赏偷袭者的行踪下落,也悬赏粮食的下落,提醒各帮,不要购买来路不明的粮食,敢把我们逍遥堂不见得东西纳入自己口袋,先问问自己有多少斤两。」
「是,老大。」
「还有一个问题……」古博英刚要往下说,猛一抬眼,看见已经穿好衣服下床的叶骁郎,脸上阴霾尽去,浅笑着问,「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一会?」
骤然温柔了十倍的声音,让张少倾和司徒鹰齐齐大个冷颤。
彼此交换个受不了的眼神。
叶骁郎想起昨天的荒淫无道课程,脸上也烫烫的,掩饰着尴尬说,「睡够了。你们商量正事吗?别管我,继续。」忍着xia-ti的不适,装作轻轻松松地走到窗前,伸个懒腰呼吸新鲜空气。
「老大,」张少倾小心地叫一声,把古博英粘在叶骁郎身上的视线叫回来,「你刚才说还有一个问题……」